祁参

杂食,推西北风。

x粽子的好感度!满了!终于能娶他了!实名吹他!
x出现的都是我有的卡















我第一次来到御侍大人家时,御侍大人好像刚刚失去一段很重要的记忆。
又或者没有失去,大人看向我们的温柔目光里,总有些怜惜,就好像不是他忘了,而是我们所有人都忘了,所以他才——
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再往下想。
我战斗力不高,满破了御侍大人也不爱带我上战场。
【你保护我已经保护得够多了,答应我,留下来好吗?不是将你闲置,我这是在给你保护后方,保护所有人的家园的任务,你可不许偷懒哦?】
【是。一切为了御侍大人。】
没有被御侍大人召唤出来前,我度过了很多浑浑噩噩没有目的地的时光,我顺着河流一直流浪,只记得冥冥之中有人惦记着我,牵挂着我,需要我到他身边去。
混沌的梦境里是鲜红色的战场,红黑色的旗帜和呛人的辣味,决心争取自由的人,失去了左眼的人,站在所有人身前的是………
是御侍大人。
是满脸凝重却故意很轻松的笑着的御侍大人,跟现如今整天哀嚎抽不到新卡,为冰淇淋的一片毛毛砸钱到两眼青黑的御侍大人一点都不一样。
只有看向身边人的眼神是一样的。
御侍大人让我守在前院,回来了,出门了,都要拍拍我的肩,抱抱我,有时候摸一些不应当的地方,我只能结结巴巴让御侍大人自重。可我有时候又希望他能多摸摸我的头,抚抚我的脸,那一瞬间缓和下来的放松神情,让我想永远倚在御侍大人身边,守护他。
御侍大人还是不让我上战场。
每次回来,就御侍大人身上的伤最多。听汤圆和饺子说今天御侍大人又挡在前面,竹筒饭拦他都没拦住,这会儿北京小哥和四川妹子正联合起来教育他,罚他在后院里反省,不给吃晚饭。
听了叫人又心疼又想发笑,我闷在嗓子里笑过,趁他们都走了,我去厨房顺了两个肉粽子,往后院给御侍大人送过去。
御侍大人坐在廊檐下面,支着手肘望天,已有人给他送来吃的了,马卡龙,生鱼片,热腾腾的鸡蛋仔和牛排,晃悠悠的杯子里盛的红酒,比晚饭的规格都好。
我突然泄了气,盘腿坐下,只远远望着。
御侍大人突然伸了个懒腰,语气温吞带着笑意。
【还不过来?我闻到粽子的味道,馋的都慌了。】
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我,但还是没出息的耳根发热踱过去将艾叶串好的一列粽子放下。
【我们都很担心御侍大人,还请您以后不要——】
【我知道,我知道,你且再过来些。】
不由分说扯着我胳膊,头枕在我肩上,御侍大人絮絮叨叨跟我抱怨。
【你说烤鸭和火锅他们两个,上战场都不见这么起劲儿的,屠苏也不劝劝,合起伙来针对我,我心疼他们还不行了?】
【大人,我们每一个身体素质都比您强,如果我们抵挡不了,您也做不到啊。】
他突然噤了声,不满地哼了一声后,抬头就扯我的脸颊。
【你还是这个样子,光说客观话,一点都不哄着人的。】
【大,大人,请您自重……】
我余光瞧见拿破仑和葡式拎着东西过来,却又在半路顿住,朝我挤眉弄眼,露出我懂我这就走的微笑。
不,不是的!
御侍大人却还在自说自话。
【谁管呢,我要保护你们,拦一下怎么了?最多受点皮外伤又没什……】
【如果是这样,下次请带我一起去。】
【嗯?我不是说了……】
【可是大人您叫我如何忍受!拜托了,哪怕一次都好,让我保护您……我们都是这样想的。】
【…我受过你们很多帮助,所以…】
【大人。】
我在御侍大人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样子,古板,固执,冷峻得近乎淡漠,不像我自己。
【脾气真是和从前的一模一样。】
我未明白大人的意思愣在原地,大人却趁乱吻我的眼角,不等我生气,他攥住我的右手,在我手心放了东西,莹莹的绿光,很温暖。
【谢谢你越过千百年时光回到我身边。】
大人垂着头,双手握着我的右手拉起,在无名指指根轻轻一吻。
【这样我们身份就平等了,你以后,要念我的姓名,不许再叫大人。】
我哽咽半晌说不出话。
【大家…都很爱您。】
【我知道,但你不一样对吧?言灵之书说过,我们的心意满满的,一样多。】
【这种事情,我无福……】
【请直面回答我。】
他突然目光灼灼,严肃的和梦中一样,我突然觉得,这个情景从前也有过的,我的答复是…是什么来着?
【一切谨遵御…您的愿望。】
【更坦率一点不好吗?】
得寸进尺的蹭过来,我该把御侍大人推开才行,还在反省呢,不能给他太多甜头的,不能……
【我爱您。】
我别开脸去。
【请,请您自重些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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